第144章：战争女神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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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凤黯因为太过震惊，理智多多少少找回来了一些。他能感觉到，孟黎一步一步把他，引进一些话题中。 “战争女神曾是你们的故人?” 到了这时，凤黯还没反应过来，那就真的白活那麽多年了。孟黎这明显是发现了什麽，却没有直接了当的问他。而是通过他的话题，一步步把话题引到对她最有利的位置。 她的问题抛出，自己给出答案，她自己再整了分析，印证着自己所知道的那些东西。 “是。” 即便凤黯已经知道孟黎的小小算计，但他并不打算揭穿。新的神使出现，说不定他们之间的关系，能得到改善。 如果他止步不前，把旧事一直藏在心底最深处。想来他们和乌犍的关系，永远都不会得到缓和。 那个人的一切，都让他们不齿。恨不得抹杀自己认识她的这个事情，让一切恶都不曾发生。 “你想问什麽就知道问吧，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到了这一步，凤黯也没什麽好隐瞒的，他只想带着姜黎回到兽神的身边。自然也希望，巡回以往的五位夥伴。 孟黎倒是没想到，凤黯居然会这样的坦诚，倒显得用小计谋的她，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刚才很抱歉，我确实得到了一些线索，只是不知道怎麽开口，才这样询问你。如果对你造成伤害，我很抱歉。” 她也不想被人看轻，直接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这样才好有进有退。不至於把凤黯真的惹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