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的慾望,自血脉周身而作,随气张动,激发着夹在李檀腿根的性器越发偾张,脑仁如重锤在击,那震动沿着脊骨、顺着青筋直传到李檀柔嫩的腿心里。 他分身的顶端难以自控地从小眼里流出清亮的粘液来,与李檀身下的蜜液混在一起,酿成情慾的酒。皇帝只觉得下身湿热得难受,阳物却在这样的刺激中越发翘起,突起的guitou更深地嵌进女性的凹陷中,他们一个硬,一个软,一个阴,一个阳,天生就该是合在一处的。 皇帝是这麽想的,李檀更是这麽做的,她有些难耐,只觉得隔了一层棉布,那棉布紧紧贴在最嫩的地方,沾湿之後更多了些涩意,身上那人更是像蛮牛一样胡磨乱蹭,撞得她有些发疼,那疼中还有着痒意,直挠得她起了心火。 她兀自扭动着,也不知是想摆脱身下的折磨,还是想蹭掉让她难受的亵裤,换成光滑的人体来抚慰她的不安和空虚。 小皇帝血红着眼,感受她撒娇般的磨蹭,湿意随着她的动作越浸越深了,他的guitou深深地嵌入软rou当中,清晰地勾勒出xue儿饱满的线条。 他将阳具当成了雕刀,一刀一刀、一笔一笔地尽情蹂躏着花xue,将那处镌刻为自己喜欢的形状,他失了理性,没了克制,只沉浸在放肆的宣泄当中,他合该就是要cao她的,她生来就该给他cao的,为什麽不可以,为什麽不能做。 他找不到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