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
到了高二,课程逐渐变得紧迫,不光是学生,就连为了到高考,使自己所教的学科成绩斐然而得到一笔不菲的奖金的老师,也比前一年要敬业得多。 到了放学,铃声一响,预计的课程已经讲完,但6班里的老师还是意犹未尽地讲起了下一课的内容,他没有要停的意思,肚子饿得打鼓的学生自然也不敢说什麽。 虽然手上贴了创口贴,但没消毒和做其他处理,周雯觉得两个掌心还是火辣辣的发疼,可偏偏文科生要做笔记的知识点又那样多,一个上午她的右手都像鸡爪子一样,手指聚在一起,小心翼翼地写着歪歪扭扭的字。 因为班主任对她说的事,她心不在焉了好一节课的时间,才稍稍忘了疼痛,可暂时把事情抛之脑後,手上的痛又卷土重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想说去药店或者小诊所给这两个脆弱的手掌裹个严严实实的绷带下午再重振旗鼓好好听课。 可她巴巴地望着讲台前秃了顶的政治老师挥舞着粉笔喷洒着口水,好像完全没有要轻易罢休的意思。 如果是平常没有太过期待放学那还好,拖堂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可今天她从第一节课就开始盼望着放学,老师多拖一分锺,都让她觉得无比难熬。 “希望同学们在上这一课之前把主要的四个知识点,也就是刚才老师说的联、发、矛、创给记清楚分明白。” 秃头老师在讲台前不知是总结还是开始讲着这笼统的知识点,全然没注意到台下一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