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说话了吗
周雯昏过去之後,什麽感觉都没有,就像之前吃一片安眠药一样睡得死板,无梦无感。 直到她的舌头被板子压得低低的,口腔不知被什麽撑得张大,唾液也随之分泌,一根冰冷的管子不由分说就插入喉中,经过肠道的弯弯绕绕然後抵达胃部,耳边才开始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的胃里开始变得发涨,随之胃内的空气连带着正分泌着的胃酸和未消化的食物还有安眠药一起被吸入管中,苦涩酸楚乱做一团,直叫人作呕。 然後就有温水开始漫满整个胃囊,虽然胃里刚才被清得空空如也,但胃酸还是随着这外来的水份一起分泌,整个腹中酸酸发灼,烧得难受。 吸水送水,如此往复,不知经历了多久这样艰难的时候,她耳边的人才舍得抽出那根管子。 虽然整个人呕着难受,但眼皮却像是灌了铅似的重得怎麽也翻不起来,脑袋里如梦似幻,身体却真切地难受着,这让她更是分不清梦境现实了。 身边响了很久的声音,却怎麽也听不清内容,只是後来隐约听到阵阵哭声,甚是熟悉。 再後来,胃里的sao乱也平息了,胃酸不再翻腾灼烧着胃壁和喉管,她才渐渐地没了意识,那些声音也才归於平静。 周雯整在病房里睡了一天一夜,才睁开眼来。 医生说洗完胃二十四小时内忌水忌食,醒来之後都是近三十小时的时间了,这本就空空如也的胃,怕是经这麽长时间的休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