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死狗烹的将军府一十七
有没有做什麽?”宇文致章看向窗外的於安,於安摇头。 “父皇到底是什麽意思?居然给安俊平那麽大的面子,我明日进宫去问问母妃。” 宇文致章不理解,难道是想捧杀? 其实从一开始接近安晴,他就是父皇下达的暗示,不过这女人这好哄,现在不就对他日思夜想,他心里很是得意。 可惜,菲菲知道了。要不是为了演戏骗那女人,何必要菲菲误会他。 这几天,将军府的风头可盛得很。 马车的车轴咕咕转动,车夫架着马平缓的行驶着,路上穿过大街,人来人往花丛灌木快速一闪而过。 “吁——” “殿下,到了。”车夫停下了马儿,停在一宅院後门角落,拿出小凳。 宇文致章踩着凳子下了马车,一个利索就翻身进了宅院,马夫眼神一言难尽,架着马去了街对面的酒楼享受,看动作炉火纯青,至少做了千八百次。 宇文致章一路动作很轻,错开一路的下人,进了一破落的小院。 小院子破旧狭小,但整理得整整齐齐,处处打扫得乾乾净净,可以看出其主人是用心打扫过。 小院布局一览无余,就只有客堂耳房卧房还有一间下人房,对面是茅房。 宇文致章轻车熟路穿过客堂二房,看到少女孤单的身影趴在茶桌上,昏昏欲睡。 桌上有一套茶具,摆得有心凌乱,桌子上方还摆着一瓶野花,静静开着,仔细闻还会有些淡淡的香气。 宇文致章进来的声音很轻,少女睫毛颤了颤,醒了却没有动,强忍住情绪,红红的眼眶又蓄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