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幕後
———————— 谢远离开後,明谨也没在湖泊久待,而是走了跟对方相反的路,回自己居所,但她一直在想一件事——她的父亲是否还待她如她母亲还在的那些年,还是如四年前一样,为了权力争斗不顾一切,伤她至深。 可她很快发现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因为她永不会像年幼那样对自己的父亲无限崇拜,无比信任。 他们之间隔着的不单单是政见上背离的思想,更是屍横遍野的血腥。 那麽哪个问题才有意义呢? “他也说了区区一个没有实权且被朝廷限制的宴王不足为虑,那为何还让对方过了赐婚明路,一个在政治上毫无作用的女婿,唯一的好处也不过就是一个皇族贵戚的头衔,对其他世家也许锦上添花,可对於高祖钦此世袭罔替的三公府之一的谢家反而如鸡肋一般,也对入阁部掌握大权的他有弊端,容易惹皇族跟其他阁臣猜忌,他理当无比清楚这个事实——这个婚约从利益上讲其实对他无益。” 她其实很清楚自己的价值,不管谢远是否对她有父女之情,作为他唯一的嫡女,她的婚姻具备极强的联姻价值,别说一个宴王,便是更高的好处也可图谋。 谢家跟谢远之女这两个出身让她配得起这样的价值。 “不可能是因为我对他无用,随意打发出阁,那就是....他本身就需要这一场赐婚,跟婚姻的长久利益无关,只跟它的当前有关。” 赐婚最终会无效,可在它无效之前是有作用的! 明谨分析之後,得出了唯一的可能。 “他真正的目的是拿宴王当诱饵,先顺从宴王的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