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威胁我?天真!
将充盈淡淡沉香味的西装外套丢到驾驶座上,靠回副驾真皮靠背,安静而坐,任由宛若可以撕裂人的悲恸横行在心间。 车没熄火,钥匙卡搁在中央扶手的隔档处。 可对於南曦一点用处没有,她没驾照,开不走。亦如她刚刚表述的内心,对方置若罔闻,看不到。 手指点上控制屏,把温度调高两度。抽抽让心酸堵住的鼻头,避免难受总爱涌上眼眶。 莫大的委屈无法忍受,拿出手机照下车内,编辑好信息。 在望见时间那刻,又全删除掉了。 半夜12点多去告状,张母看到再传到张奶奶耳朵里,只会徒增对老人的担心,折腾得老人睡不好,别无其它好处。 打开通讯录,上下翻找遍,手指停在段静媛的名字上,发条信息:段姐,休息了吗? 不忍心折腾张家老人,更别说南母,这会回云尚,即便她一句话不说,也无异於在南母面前展现两人吵架了。 耳边免不得被叨叨,最关键会让南母cao心整宿。 手机震下,收到段静媛秒回信息:还没,在看鬼片练胆呢。你这刚过完生日,兴奋过度,睡不着? 南曦发个[苦笑]表情,附文:我能去你家借宿一晚吗? 没收到回复,屏幕闪动起段静媛拨过来的电话。 按绿键接通,焦急的询问快从手机冲出:“你什麽情况?和张总吵架了?” 深夜的关心亦如生病的温粥,不争气的难受趁机压垮泪腺。 抹掉几滴泪珠,南曦清下嗓子,低声说:“没有,他有急事出差了。我这不刚过生日,所以心里有点落差,想去你家、投奔你温暖的怀抱。” 总归家丑不好外扬,给两人留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