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三百六十五
平。 想当年,每当家里的男人要外出执行任务(打仗),留在後方家里的女人们,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甚至早早地做好了将来有一天,若有个万一,便将成为未亡人。钱伯母生钱沂南时,亲爹正在边疆执行任务,因为大出血差点就一屍两命。後来好不容易救了回来,却因为伤了身子,没办法再为钱家添个男丁,以继承钱家香火。 至於赵家,其实不提也罢。赵父虽说在家事上和稀泥,可要说领兵打仗却是没的说,当年南下打小越,若不是赵清茹暗搓搓地给准备了防弹衣,只怕直接领盒饭了。就这样,还在床上昏迷了好些日子。赵母将大部分的精力投放在她那艺术事业上,换个角度讲,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逃避。 还有钱家老太太跟赵家老太太,当年在後方组织人编草鞋纳军鞋救治伤员,用自己所能做的一切默默支持着在前线打仗的夫君,最怕的便是受伤流血甚至死亡。 或许正是因为清楚,身为亲娘,钱沂南并不希望自家俩儿子继续参军,哪怕出於责任需要,也完全可以选择相对更安全些的从政之路。偏偏不管是大宝还是小宝,在这方面都是一根筋。 现在知道家里唯一的女儿,小一竟然也开始抽风,一向将小一当自己亲闺女疼的钱沂南不跳起来才怪了。 “清汝,这可不像是你的性子。最重要的一点,我可听说了这姓顾的,是个……” “凤凰男?” “对,‘凤凰男’!自身条件确实挺好的,但家里头……可是一塌糊涂!”钱沂南忍不住靠近了一些,几乎快趴在赵清茹身上,“哎,你给我说句老实话,你当真没後手?” “我让小余帮小一定了年初四的飞机。” “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