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相邀
去,她自己依旧坐到门槛上靠着,再也不肯出声。 “咱们继续吧。” 李惜重新提笔,蘸了颜料,轻轻向画中点去,偶然抬头间,见那小姑娘眼眶红红的,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故事当中。 她轻轻摇头。 这个任湘君,在她看来着实是任性。 李惜一笔一笔地画着,心内摇头。 为了一个男子,痴痴迷迷如此,全然不顾父母长辈的厚望。 伤心也就罢了,却是在一年後,做出这样的事。 结合那老嬷嬷说的话, 她已经猜到了这个任湘君去干嘛了。明後日就是寒衣节。 这个湘君是义无反顾地去找她的情郎去了。 抛下家人,只身一人去了。 她不知道方才任家那些人是否猜到,或许已经猜到了。 李惜一笔一笔地画着。 屋内无声,只有画笔轻轻地接触纸面上,外面的阳光斜照进来,把老嬷嬷的影子拉得老长,投照在李惜脚下,一晃一晃的。 这是一个很安逸的午後。 李惜目光专注,细细描画。 目光落到那小姑娘脸上,见她也是眯着眼睛,似乎要睡过去了。 李惜倒是有些羡慕:这般的年纪,无忧无虑,又有家人的悉心呵护,多好。 那个任湘君,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想想自己,少女的皮囊,老的心。 是,当初,她认为,守活寡的日子是在是不好过,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一度以为那是世间最最难熬的日子。 可是,後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