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授受不亲
也从来没有见过那块玉。 有什麽秘密吗? 但他并不能把心里的疑问告诉一个成天斗鸡走狗的纨絝小姐。 哪怕她刚才这番分析也算有理有据。 “圣上韬武略,样样过人,乌剌嚣张,他就是亲自出手教训教训也正常。” 他淡淡道。 戚缭缭不置可否,末了忽然看过来:“原来你蓄上胡须时是这个样子。” 燕棠面沉如水,伸手将胡子扯下,顺手将脸上的疤也给撕了。 戚缭缭望着他脸上的血,忽然又问:“你从前杀过人没有?” 印象中他就是那个一年到头头发丝儿都不会乱上半根的讲究王爷,做什麽都遁规蹈矩。 而眼下他却发髻微乱,浑身沾着血的他看起来凌乱又不羁,散发着颠覆原有印象的血性。 燕棠望着夜色,半日道:“杀过,在西北。有一天夜出,半路有人偷袭,对方两百人围剿我们八十个人,我侥幸活着回来了。” 戚缭缭忽然想起来,他当中有一回是曾去西北屯营呆过半年的。 原因是他拜的几个师父有两个恰巧那半年奉旨去西北驻守,而那段时间正好是胡虏们挑事的期间。 也似乎隐约听他提到过这麽一嘴儿。只不过那会儿的她对这些毫无兴趣,因此印象不深。 “并不是侥幸吧?”她望着正清点着的侍卫们,“两百个对八十个,若不是求生欲,怎麽做得到?——後来回来多少个?” “十个。”燕棠目光略有沉黯。 戚缭缭也没再问下去。 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 “能有人活着,死去的人才有价值。”她扯了扯嘴角。 燕棠目光微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