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把脚舔了
不怀好意的人。可他对他的诸般照顾又不能不令他胡思乱想。 他也不知道这位爷是不是对他是不是真有什麽旖旎的想法,总之班子里外风言风语是起来了。 他也没有什麽大志,只盼着挣几个小钱糊口度日便罢,这太平盛世里,有糊口钱日子就能安稳。 但风言风语一起来,他就未必安稳了。 就算他乾这行的不必理会旁人目光,可也得想想老婆孩子。 方才又无奈收了他的东西,这心思就定不下来了,总觉得形势不好,要不还是趁早打算为妙。 梁溧来得早,占了台下前排一席。 衙门差事不顺心,早上又被梁永琛一顿数落,他心里烦得很,沉着脸坐了两出戏之久,便连相伴同来的几个子弟也不好说笑喧哗。 这时候见着祝金生唱错了词儿,他一腔郁火便噌地上了头:“这都唱的什麽玩意儿!” 同席的蓝衣子弟闻言道:“这位是泰康坊邢家的五爷捧的角儿,勳贵咱惹不起,六爷还是忍忍。” 他不提这勳贵倒罢,提将起来梁溧心里那邪火就有些压不住了:“你什麽意思?勳贵怎麽惹不起? “要不是这些年边关不宁朝廷才格外倚重武将,他们勳贵再有权势还不是得听文官管治? “就如今,调兵权还在兵部掌着,勳贵还能狂到天上去不成!?” “我的爷!这可是外头,你可千万别信口乱说了!”旁边着绿袍的子弟赶紧站起来遮挡,且还不忘左顾右盼看一看。 随後又给蓝衣人使眼色:“你可真是哪壶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