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商议
长也见过(当然也差一点以火锅的形式献给县长)。所以,它们见了我的狗粮闻也不闻,反而暗自嘀咕,这是什麽破玩意,能吃吗?我那一笑彻底把它俩惹毛了,如果当时不是连着,妇女主任的狗非上来咬我一口不可。我惊慌失措地逃走,听见身後那公狗对母狗讲,看见没,城里人都是软蛋,可想而知城里的狗也是一个德行。母狗“哼哼”了几句,越发崇拜起这条叫黑虎的公狗来。二太阳挂在天上,烧着的却是农人的心。人心都乱了,乱如麻。我的心也乱了,我乱的原因不是因为缺水,事实上工地上一点也不缺水。大坝早已蓄水,高峡出平湖,水位高出下游河面八十余米,解决了附近几个乡的吃水困难,甚至镇上的洒水车也常来湖区汲水。人们烦恼的是地里无水,而抽水设备又如此稀少,况且抽水耗电,一算,灌溉成本高得吓人,地就一直荒着。爸的单位曾想用一批钢管帮地方架设引水管道,并提供抽水机,把水引到地里去,可後来不知怎麽就没了下文,再後来,听说当地政府想让施工局出钱,而不是现成的物资。他们的说法是,即使管道架成了,抽水的电也用不起,光电费就比农作物的收成还高,况且在山里架设管道十分困难,耕地也很散,根本不能保证每块地都灌到水,计划就此破灭,不了了之。言归正传,我说我的心乱了,其实是因为碰见了春香。春香的爹杨三秋原本是个杀猪匠,电站修起来时,便打些零工。当和所有人混熟後,他的本色就显露出来,一开始只是小偷小摸,锯些钢管拾些建材,见没人阻拦,胆子跟着水位一路走高,偷起了水泥,还专门雇了一辆拖拉机动力的农用卡车,一拉就是一车,倒手一卖就是一两千,一晚上拉几趟,抵得上杀半年猪了。春香不像他爹,人长得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