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家规矩。我的一句话，可以让你当人中人、也能让你变成下下者。你若继续不识抬举、不服管教，那麽你在苏家就只能是连婢子侍女都不如的存在。」

    「......」

    「看来你还不清楚下上者、下中者、下下者代表甚麽。你可知育女苑那麽多姑娘，每一年都有新人来、旧人去，还有许多变成外室，你就不好奇，更多的姑娘去哪了？」

    「...不都被卖去青楼妓院窑子了吗。」

    这话，语气中明显带着讽刺。

    「这只不过是你们这些妇道人家的愚蠢想法。」

    苏颽正舔了舔她的耳廓，唇贴着小声回应。

    「多少达官贵人喜好特殊，私养外室，可不是你们想的那般。你可听过犬女、马女、豚女、猿女、鱼女、羊女、骡女、驴女...？」

    上官燕一阵恶寒。

    「这等训练可不能光明正大在育女苑中执行，苏家下下者，便是要接受这样训练。」

    听闻，上官燕浑身发颤，这等事太过令人震惊畏惧。

    苏颽正见上官燕因恐惧害怕而全身颤抖，在面颊上亲了亲，又温柔说下去。

    「下中者，需同畜生一般，如母狗。下上者，常戴调教之具，供人乐。现在，你明白了吗？」

    上官燕直打哆嗦，苏颽正又继续说道。

    「上官燕，你以为你不想嫁就不用嫁了吗？即使你父亲并不清楚这些事儿，但他知道又能如何？知道这些事儿的官者或世家可不在少数，更多还是我苏家私底下的常客，你父亲官拜左丞相，知道也於事无补。你也不想想，你那在宫中的好姑姑，怎会平白无故在我育女苑被皇帝宠幸？」

    这话，无疑是在上官燕头上泼下一桶冷水，连她最後希望也完全破灭。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