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只能带走1个人

扯了扯斯伶的手。他的小手温温热热，握上去软绵绵的。

    斯伶看了看方牧之。“我不同意你一个人。”他此时目光也看向窗外，眉头微微绞在一起，语气却十分轻松。

    程平一直没有回头，仿佛窗外有什麽东西不得不让他一直盯着一样。斯伶也不想再和吕道士争执，蹲下来对那孩子说道:“你叫什麽名字?为什麽只能带jiejie一个人?能不能带哥哥走?”

    “王小明。

    ”他眼神在屋子里几个人之间徘徊不定，犹犹豫豫道:“……也可以……可……我喜欢jiejie。但是只能是一个人。”　　“jiejie需要想一想，你可以给jiejie一点时间吗?”

    “那我在村口等你一会儿。你可要快点来，天亮之前我必须得回家。”王小明眼睛清澈，吐字奶里奶气的，斯伶愈发拿不定主意。心底里好像总有个声音在和她的判断唱反调。短时间内的决定，除了直觉，她完全没有任何判断依据，还是真的像吕道士说的，她舍不得方牧之?

    王小明从窗子翻了出去，又把脑袋探进来嘱咐道:“我等着jiejie哦。”

    窗外的大雨很快藏住了孩子的背影，方牧之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来，虽然谁也没有再说话，但那种持久的毫无进展的压抑感已经快要从屋子里溢出来了。

    “我一定会尽快想办法回来。方牧之，程平，你们把能帮上忙的人的联系方式说给我听。 ”斯伶捏了捏兜里早就没电了的手机，她保证一定会尽快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