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遗嘱
,我可以理解为报复吗,老掉牙的苦rou计,还胃出血呢。” 沈霖薄唇紧抿,无动於衷地沉睡着。 她几不可闻地叹口气:“好,你厉害,我认输,这回算你赢了。“ “但是……拜托以後不要再玩这招,我真的受不了啊,行吗?” 她不住哽咽,沈霖没有回应她。 “我们拉勾。”净初小心翼翼地拉起他另外一只没有输液的手,郑重地同他拉勾,小孩似的固执,“从现在起奏效。“ 他怎会听到呢? 他一言不发,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向来深邃如夜的眼闭合着,像一个病人该有的样子,规规矩矩地躺在那里。 沉默刀割似的尖锐,净初心里一阵剧烈的疼痛。 泪湿了眼眶,她始终不肯相信,强大如他,也会无助地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沈霖,他那样厉害的一个人,从来光芒万丈,不容亵渎,他向来站在她所看到的最高最高的地方,如神话故事中开天辟地的盘古,如今,不堪一击。 是岁月终於将他打败,还是他自己选择认输?无论是哪一个答案,她都不能接受。 她不再出声打扰,只握住他的手,趴在床边,睁着眼守了他半夜,也想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