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代价

说清道明的单方面情感就这样扼杀在摇篮里也好，起码这样自己看起来不会太可笑。

    ??“我在意的人，我自然是费尽心思都一定会了解清楚的。”

    ??“纵使这世间山河浩荡，湖海苍茫，都与我无关，都不及关於她的一点半分的消息，比不上她眉眼间的一颦一笑。”

    ??“我这人不像洛寒江那样顾虑太多瞻前顾後，我心里若是喜欢些什麽，便一定是要想方设法要得到的，不顾一切。”

    ??他的一双黑眸紧紧盯着聂雪霁，深沉又专注，像是凶猛又柔顺的野兽瞄准了已经势在必得的小猎物一样，一步一步向她靠近，步步紧逼。

    ??聂雪霁偏过头来在刻意闪躲些什麽，眼神飘忽不定，他说的那些话的意思她怎会不明白，只是没有办法，那个人已经入主为先了，她从小就是这样，一旦认定了些什麽东西就不会轻易改变，就像现在她强迫自己去放下去忘记然而最终还是悲哀地发现她无法做到，她不能，她做不到。

    ??“所以，如果现在叫你重新选择的话，”楚副强压下心中躁动，语气沉着肃然又冷淡自持，“你还是会选他不选我，嗯？”

    ??聂雪霁避开他强压下来的深邃得令人窒息的目光，偏过头去，不作回答。

    ??“理由还是那句‘他比我帅’？”

    ??楚副的声音再次冷了下来，然而这在聂雪霁听来却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她不过是在当时情急之下说的那一句玩笑变通之话，倒也难为他一直放在心上记了这麽久。

    ??“很好，如果你想激怒我，那麽你成功了。”

    ??楚副一瞬间撕扯掉之前的隐忍冷淡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