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烧烤店的兜兜
2018年初春,我从公园带回一只土狗。 狗子尚不足月,毛绒绒的白色胎毛还未褪去,走起路来屁股一扭—扭的极是讨喜。 我将他藏进纸袋中,偷偷带进了宿舍。 舍友小心翼翼的抓起狗子摆了很多姿势,用手机拍了下来,朋友圈配文:好可爱的小家夥,软萌萌哒。 我索要了部分照片收藏在空间相册。 狗子名叫小白,我起的,贱名好养活。 舍友不满,希望可以叫“兜兜”。 兜兜喜欢晒太阳,大多数时间会趴在床上眯着眼睛,腿向後蹬着。 不闹,也不叫。 不久,小组领导知道了兜兜的存在,勒令我在半日之内处理完毕。 我试图把兜兜关在工具仓,希望他不被发现。 工具仓有很多拖把和水桶,兜兜趴在两个拖把之间,完美的隐藏了身形。 同事发现了兜兜。 因为仓门打开的瞬间,一股臭味袭来。 遍地的粑粑黏在了同事的鞋底。 我连声道歉,打扫完工具仓,迅速抱起兜兜冲向楼後右侧的垃圾场。 垃圾场由一对中年夫妻管理,有时是妻子在,有时是丈夫。 很不巧,我去的那天都不在。 兜兜不能再抱回去了,我从垃圾堆翻出一个还算乾净的纸箱,将兜兜放了进去。 “兜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