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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药童递上一把伞,对其承道:“师傅说,你要是想好了就来,最近医馆里正缺人的。” 商商不怕雨,伞给其承撑着,其承却还是把她揽着,叫伞头朝她那边移。 商商心里欢喜,问他:“那个小药童刚才跟你说的什麽意思啊,好像你要去医馆做工一样。” 其承半边身子都露在外面,被雨打湿,商商见状又使劲把伞朝他那里移了一点。 她本只是随意玩笑一句,其承却点了点头,说对。 商商不乐意了:“你真要去做工啊,那我怎麽办?”商商抓住他的胳膊,整个人黏他身上。 不知道他没出现前她都是怎麽过得,如今不过才一天多,她就黏上了自己。 其承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去医馆做工是给工钱的,活计又不累。我身上的玉佩当了,我总不能再把我自己也给当了。” 提到玉佩,商商就心虚的摸摸自己怀里。 还好还好,宝贝都在。 一路上走到榆郊要半个多时辰,商商有说不完的话,一会儿说说这个,一会儿又指指那个,却都不甚上心,没一会儿就抛到脑後。 直到他们走上榆郊的小道,她才正经露出了话题:“我昨天还给你挖坟的,我本来是打算自己盖个房子的。” 得,这一路说了这麽多话的目的终於出来了。 其承大约懂了,但他不能让她知道他懂了,所以他凝着眉装不懂。 可惜商商脸皮厚。 哼哼唧唧的就把责任全推给他:“你要去医馆做工我不拦你,反正你也是赚工钱。但是我运那些木头是打算盖房子的,要不是前个晚上挡了我的道,我房子都盖好了。” 其承心里是不信的,可他千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