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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她最擅长的小刻刀都刻的甚为辛苦。 好容易刻好,商商面无表情看了田黄几许,小手闪啊闪忽拉把田黄翻了个面,两眼望天,还装模作样甩着手:“诶呦……好酸啊,商商真的好用功哦……” 上衡君没理她,商商哼唧一声起身悄悄将窗子关下一点。 上衡君也不看她,但是两声闷咳已经传了过去。 商商只好放下窗架,又捞过白纸来练大字,田黄则被她小心的收起来了。 “爹,镜门外面真有那麽好吗?” 她忽然冲上衡君问道。 上衡君没应她:“你只管好好写字。” 商商眨眨眼,一只小青鸟扑棱棱从屋内飞出,在上衡君周身盘了一圈然後飞下。 它凑近上衡君执笔的手啄了啄,口中吐出的竟是商商的声音:“爹,我们就一直待在镜门好不好,商商不嫌闷的。” 上衡君却盯着青鸟忽含厉色:“商商,你哪里看到的这东西。”镜门怎会有青鸟,商商物工再厉害,也不可能没见过就做的如此细致与寻常一般无二。 商商实话实说:“梦里。” 上衡君忍了一会儿,他就知道她自昨天这麽乖肯定有事瞒着他。 商商看他隐忍的神色,照以往来看已经猜到他在想什麽,她立马喊冤:“爹,我可乖了!” 知道叫她说实话难,上衡君上前自她桌案随便拿过书翻了一篇:“就这个,抄十遍,晚上吃饭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