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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还要看看情况,要是一直不醒,这可麻烦了。“ 商商感激道:”谢谢大夫,他一定会醒的,不会占这个床很久位置的。“ 这姑娘…… 大夫摇摇头,他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她倒是乐观。 後院是大夫和医童住的地方,也没有其他的屋子了,商商只能和其承凑合一晚。 不过这也没什麽,商商本来还担心今晚其承住在哪儿呢,木头还没堆好,房子更是没影,总不能像昨晚那样以为他死了就朝那一摆。睡在外面不说他满身是伤,万一半夜又下起了雨,真是想想都不知道怎麽办。 既然他夫人在这里,大夫又留了几瓶药给她,叫她擦一擦她男人其他的地方伤。 商商懵懵懂懂被塞了一堆的瓶瓶罐罐,大夫眨眼间就出门到後院去了。 她拿着药坐到床边,其承虚弱的昏迷着。 薄唇没有一丝血色,墨发散了满床。 他睫毛长长的,商商点完他的唇又去玩他的睫毛,最後把一个药瓶子打开。 馥郁的香味溢出来,商商深深嗅着然後打了个喷嚏。 口水全沾到了其承的脸上。 她慌慌忙忙又用袖子给他擦着,然後又等了一会儿看他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这才露出真面目,嘿嘿笑着去掀他身上被子,扒他裤子。 其承啊其承,你不让我看,我现在还不是轻易就能看。哼,我告诉你可不是我想看,而是大夫说了必须要给你上药才行。 其承昏迷着,他不知他的清白即将不保。 就算他清醒着,估计他也没力气反抗了。 商商将他身子侧翻过来,扒开他的中裤,果不其然大腿上也全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