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二章: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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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身分教流霞榭外的人知晓,多生事端。如今将此事和赵玦的问话放在一块儿想来,更像赵玦不待见她和韩一兄弟俩扯上乾系。 原婉然心窍彷佛被打开贯通,差点没拍一下身前桌案。 弯来绕去闹了半天,合着赵玦和她过不去,终究还是因为他和韩一兄弟俩有仇。 赵玦虽则砌辞掩饰,恨意终究难以掩藏,眼下终於泄露敌视韩一兄弟俩的心思了。爱屋及乌,反之亦然,他恨韩一兄弟,便捎带着恨上他们的妻子,施展报复。 原婉然暗自庆幸,好在天缘凑巧,赵玦阴错阳差和她流落西山,经过数日共患难,相扶持,令他对她心软了。 她并未质问赵玦,如何与韩一兄弟结下仇隙,这人摆明打死不吐实话,问了等於白问。 她打定主意陪他装糊涂,遂只管寻思如何回话方才合适。 她倒是很乐意实话实说“稀罕教人称呼韩赵娘子”,就怕勾起赵玦对韩一兄弟的新仇旧恨,没准拿她撒气,那岂非挖坑埋自己? 但要她说“不稀罕”,违心否认自己对韩一兄弟俩的情分,那也办不到。 她遂回道:“我稀不稀罕教人称呼‘韩赵娘子’,与你有什麽相乾?”转守为攻,把问题扔回赵玦那头。 赵玦闻言,为之一怔。 可不是,这村姑稀不稀罕教人称呼为“韩赵娘子”,与他什麽相乾? 正此时,戏台上的伶人扮作沙吒利的家奴念出道白。 家奴言道:“可笑俺老爷。平空地弄甚柳夫人到府裏。准准的寡头醋④吃了百来瓶。活活的乾相思⑤害了十几顿⑥。” 赵玦不经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