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六章: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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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它在人世没什麽可留恋,因此走得决绝。” 池敏不以为然,她眼中的金雕斗志昂扬,意态豪壮,原婉然作此解,要嘛眼神不好,要嘛“为赋新词强说愁”,为求自出机杼,牵强附会。 原婉然好奇此画画师系何人,瞥及画上落款,逐字念道:“‘赵补之’。” 她念起画师名号口气平淡,全然当成陌生名字,池敏意外,问道:“你不识得这名号?” 原婉然困惑反问:“这位画师可是很有名?” 池敏道:“补之是玦二爷的字号。” 原婉然微微轩眉瞠目,道:“金雕图是玦二爷画的?” 池敏点头。 原婉然不禁看回金雕图,肚里啧啧称奇。 赵玦外貌文弱,笔下竟能画出雄浑气派。 转瞬她感叹,怪道赵玦锺情池敏。略过品性不提,赵玦善作画,和池敏的喜好和才情是一路的。 她找话搭讪,问池敏临摹一幅画需要多少时日。 池敏答了日数,又道:“认真临摹倒不需要这麽久,只是成日作画很耗费精神,我便每日画一会儿,而後或烹茶,作诗吟诗。” 原婉然再度想到赵玦。赵玦在西山提过幼年参加诗社,喜好和池娘子真是相投。 她遂道:“所以说池娘子博学多闻,作诗吟诗须得在诗词上有根基,我就不能了。” 池敏以原婉然身世推想,料度她并非自谦,是真的诗词工夫不大行。 忽然屋里响起狗吠声,众人循声望去,江嬷嬷的乖乖正朝嗷呜叫。 原婉然散步惯常带嗷呜同行,她上归去轩作客,嗷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