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我好怕
“可以进来吗?” 文斐然从局长那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之後才慢悠悠地上了楼,看着文令秋因为小姑娘而变得柔软的神情,感觉自己的二哥好像在这一刻才又活过来了。 那天文斐然看见文令秋的时候,虽然他还是往常那副板着死脸的德行,但文斐然却从他那双无波古井般的目光中,就好像看见了一株已经乾枯、完全死去的植物。 他感觉到文令秋和舒岑应该是崩了,但当时车里的气氛压抑到让他确实不敢再多一句嘴,就那麽安安静静地跟着文令秋回了律海。 文斐然其实心里也忐忑又好奇,文令秋会怎麽处理他,毕竟他在电话里那样挑衅而又讥嘲地和他说了那些话。 可文令秋什麽也没有做,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文斐然自己品了几天也明白过来了。 舒岑已经自由了,再回头修理他既没有意义也没有必要,就像是死去的植物不需要再浇灌照顾。 那不是文令秋的大度,而是他的别无选择,他没有心力再去做其他事,哪怕对於他来说只不过是抬抬手的一件事。 “嗯。”文令秋抬头看了文斐然一眼,“她是怎麽回事?” “昨天被那种异常的田鼠咬了,在脚後跟的部位。”交代舒岑身上的来龙去脉也正好是文斐然上楼来的目的,“那些村民在病情上并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