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无赖
女人都这样那是无赖流氓,我就对你一个人,快点儿,来一个。” 舒岑气得胸口起起伏伏,被文星阑压着思来想去半晌也没想出什麽办法来,在黑暗中硬是憋红了一张脸,才终於妥协准备息事宁人: “就一下,你要再骗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本来舒岑想着亲个额头意思意思也就算了,可文星阑嗯了一声之後却在黑暗中准确地双唇接住了她这个吻。 双唇触碰的瞬间文星阑就像是挣脱了项圈的狗一样立刻压了下来,舒岑的呼吸在片刻之间便被悉数夺去,男人极富侵略性的舌滑入她的牙关之间,攻城略池,放纵肆意。 文星阑一双臂膀竖着压在舒岑的脑袋两侧,斩断了她所有的退路,只能被他压在沙发上吻得昏天黑地。 舒岑很快感觉到四肢逐渐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就像是与空气和唾液一同被文星阑夺走一般,而文星阑却是愈发有力,仅凭唇舌便拉着她开始往某个不可言说的深潭下沉。 漆黑的客厅中仿佛迸射起了无形的电光石火,舒岑被吻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文星阑又适时地松了口,给她轻喘两秒,又不等她回神,再次吻上来。 “我、我喘不上气了……” 最後求饶的当然还是舒岑,她已经顾不上再去和文星阑算这个晚安吻到底吻了几次的帐,脸颊已经完全呈现出一片绯红。 “笨。”文星阑百忙之中还抽空指点一下这小笨狐狸精,“用鼻子呼吸,用嘴呼吸你等着憋死呢。” 舒岑想说你要不亲那麽久能憋死吗,可文星阑哪儿能给她这个机会,话音刚落下一秒又重新吻了上来,舒岑到最後脑袋都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了,也根本不记得过了多久,迷糊之间只感觉男人的手从她的衣服边缘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