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就做两次
可舒岑管不了那麽多,壮着胆子抱着他撒娇:“文先生……里面……再进来一点……” “里面怎麽了?” 文令秋却好像晚上喝的不是金骏眉,而是一壶坏水般,难得地起了想要逗她的兴趣。 “里面、里面……”舒岑憋得两条腿在空中乱晃,膝盖不断来回磨蹭着文令秋的腰,“难受……” “怎麽难受?” 文令秋把人平放在了床上,却不急着再捣进去,反倒是就保持着这样的深度,只是浅浅地又插了几下。 舒岑憋着泪,委屈得不行:“里面好痒……文先生……救救……” ‘我’字还没说出口,文令秋已经托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插了进去。 里面确实是已经湿得过分了,颤抖的rou壁湿滑不已,最深处的小口一旦触碰到guitou便谄媚地吮,吮得让人後腰发麻,让人往外退不了多少就又被本能催促着狠狠往里插。 舒岑被插得身体一耸一耸的,快感爆发,叫都不怎麽能叫出声来,好半晌才哼一声,还哼得可怜巴巴的,活像是在受欺负似的。 “文、文先生……”舒岑舒服得一张小脸儿都皱了起来,xue儿吮得死紧,一股一股yin水不断往文令秋的马眼上浇,“好酸、好胀,轻点儿……” 床上的女孩子双眼迷离,脸上的红似乎大有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的趋势,将她的肩头膝盖都铺上了一层浅粉色,而那原本是粉色的xue此刻已经因为男人大力的抽插被摩擦得透着一股艳红,晶亮的yin水不断在男人的抽动中挤压出来,滑入股沟的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