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无论是谁,我都是不喜欢,不过很快,阿顔换了一个男子服侍我。 名爲服侍,大约也是监视吧。我只是奇怪,他怎麽会放心让一个男人来照顾我的起居,後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是一个阉人。 他大约是怕我又逃走,不过不会了,我已经无处可去,至少在这里我还能见到他。 而且我的身子也容不得我得再一次逃离,幷非单单是没了武功。 外伤已经基本痊愈,可是我的身子依旧虚软无力,每每夜里心口便会发疼,我脱了衣衫立在那镜子之前,看到心口那已经消失了很久伤口,又浮现出淡淡的痕迹。 我以爲是内伤未愈,可是这难受却和以往的那几次相似。 我总也奇怪我的身子爲何经常会这样难受,直到那一日,我在书房偶然翻见了一本书,我幷不清楚那些古籍里爲何会夹杂着那样一本画册,绘着各式男女的交合之态,是一本春宫。 那早古的画册,没有着色,只有黑白简单的綫条,可是看着那粗大的男根半截挤入女子的幽xue,我便似一个初窥男女之事的少女一般,脸红心跳了起来。 如同那一次无意间撞见严青竹和丽娘的偷欢,我的小小腹阵阵紧缩,有花液点点溢出,渴求了起来。 我惊慌失措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将头浸泡在冷水之中,却依旧难消心中的浴火,我看着镜中满眼媚色的女子,恍惚间似乎看到了母妃。 儿时母妃的话忽然在我耳畔响起,她说:「素素,以後你便会明白,这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只是身体本能的需求而已。」 我终於明白过来,母妃那句话真正的含义,我们是特别的,我们的身子百毒不侵,伤病自愈,所有我们的渴求也是异於常人。 年幼时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