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1切安好
园的柳树下,看见入学新生三三两两。我想我心爱的母亲也一定在我身边,正为我成为一个坚强的男子汉而感到高兴,我感到了责任的存在,担当的存在,普遍的。还有,她也一定很为我感到开心我居然有一个居住在我灵魂世界的挚友,嗯?可能恰当也许。“飞短流长之徒,因盛传我已被捕……老母饮泣,挚友惊心。”最近看鲁迅先生的《书信集·致李秉中》,那深厚的友谊在现代社会愈来愈难求,一首公众号上的现代小诗不知是否恰似你我: 可如今我们远隔千里 隔着距离看不见对方眼底 可我不知为何 她能看出我的落寞 她说:别哭,擦擦眼泪 我捂住双眼,心中杂陈五味 我向她诉说着不公 她静静地听,说:我懂 我的不安,我的忧郁,我的崩坏,似乎都被你轻而易举的打动,我又深感於你的细腻心思,你的文静娴淑,你字里行间的思想魅力,以及你对情绪的独特体味。南枝,你好像真的有一种魔力,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将心事完全裸露给你看,有时候深知天真怀疑你究竟是不是世界上另一个我呢? 太阳下山了,时间不早了,关於我的新学期,有好多新奇事物和你分享,下周六我再告诉你。 南枝一切安好。 半声。 蒋云何将信纸折好放回蓝色信封。半声是去年云何六月参加大柔老师的线上阅读交流会时偶然认识的,是她的唯一一个笔友,是一种特别的奇妙的存在,另一个不知在哪一个经纬度的陌生传来特别的经历,那种感觉,仿佛自己过着第二种人生,体会着不同的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