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饮剑何从容
兵器,坐在地上喘着气,翟临直接躺下,左看看,又看看,终於大笑起来。 要论武,沈思在三个人中还真是只能排末位。翟临韧性最强,能坚持到最後。高承禹最凌厉,打得快准狠,身法灵活。沈思只能算得上稳,擅於观察对方弱点,但若论武艺,他还不是两人对手。 翟临问:“子睦明日可当值?” 高承禹喘着气答:“我是後日的值,明日可有事?” 沈思也侧过头看向翟临。 “明日约了一场马球,无事的话便都来。”翟临说。 高承禹点头应允,又问沈思:“绪之去吗?” 还未等沈思答话,翟临就笑:“他这一战,估计得在家养几天。”说罢哈哈笑起来。 沈思脚一蹬,就踢在翟临腿上。就听翟临呼到:“你轻点。你这许久不练,别说打马球,骑马怕都难。” 翟临虽是故意嘲笑他的话,夸张了些,但也有道理,估计明日全身都得痛一痛。 沈思正闭目养神,又听翟临道:“晚上赏灯再叫你。” 沈思笑了一声,说:“你不和夫人赏灯,叫我做什麽,我便和子睦去赏灯。” 翟临口渴,拿起桌上的杯子一口饮尽,呛得他直咳,指着高承禹说:“子睦即便是去赏灯,也是要会佳人的,你跟着做什麽?” 高承禹从地上坐起来,整了整衣服,说:“哪有什麽人可会的。” 沈思和翟临对视一眼,不再继续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