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佰贰拾伍
免有个病痛,座上的那位置,谁不肖想,生在皇家,就是似你这般没什麽志向人已经不多了,但是担心还少吗,知道你是个皇子的那一到,我都曾起过将你扮成公主的心思了,这麽多年以来,哪一日不担心我们母子哪日被人谋害了去…。” 萧十六摸摸头,皱着眉一遍遍的思量,这麽长远的吗。得了,又惹的母妃伤心了。 “那以後再动手也不迟,所谓敌不动,我不动。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方为中庸之道。”萧十六弹了弹手指,看着良妃平波无澜的面孔,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母妃是不是听到了什麽风声。” 萧十六从小被灌输了以游山玩水,游戏人间为己任的思想。夺权这条路上有多少的石头,荆棘,滚雷和风雪,从他的众多哥哥稍显异心,不得善终的下场中他早已深知,哪敢造次。 “我恐忧你同沈家暗度陈仓的婚事黄了啊。”良妃扶着脑袋,皱着眉头,话语落的掷地有声。“此次沈相初春的远行,沈相带上殿上两个主动请缨的官员和被推荐上去的皇上指派的人。可沈家的人去干什麽皇上心中怎无人猜忌,本宫送去的信数封,并且本宫确信并没人劫下来,可是大半个月过去了,就连沈家的人都没有沈相的消息,虽说究竟是如传闻中那样遭遇不测还末可知,但是边境之行,当真任重而道远……” 萧十六佛开覆额的发,望着自己的影子发呆,然後关心的问道。“那麽,我们待在这皇城应该干什麽呢?” “如今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把眼前这一关给度了,其余的再另谋打算,若是需要我们做的,听到的消息时便听候派遣。”良妃道。 “哦。”十六皇子漠不关心的应了一句。 转过身去,十六却在低头之间余光看着外头风雪笑了起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