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佰肆拾玖
不是耳边还有若有若无的声息,怀中还有温度,还真如同去了一般。 浓重的夜色下,青石长阶之上,是座巍然而立的寺庙。 星云微淡,月色如水。模模糊糊的一个人影提着一盏灯笼跌跌撞撞的自小径深处走来。 有一秋色衣裳的人立在的佛门前,轻轻地叩响了佛门。 佛门打开了,一袭秋色衣衫的人面色沉静的立在佛门前,双手合上,低念了一声,便随着那僧人进了佛门。 身後那个模糊的人影跌跌撞撞的打着灯笼找来。 怎麽追,都追不上。 那模糊的人影渐渐的清晰,渐渐的近了。 风吹过那双蓄满了泪水的,清丽风流的碧水瞳,将里头的泪水吹落下来,一滴一滴的打在青石街上,在红彤彤的灯笼下映衬着,似是染了血一般红,女子孱弱的身子摇摇欲坠,画着比翼鸟的灯笼随之落地。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法师,我迷路了,你可否带我回家。”不知过了多少年岁,墙角的菩提树早已高过了院墙。无尘子依旧记得那年 到了夜里,沈休突然又发起了高烧,满头冷汗,手脚冰冷,辗转不安的,又翻了一个身。 顾念珩便在这个时候推门而进,眼神越过沈休,投到她身後的虚无处。 沈休将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打着持久战。 顾念珩立在原地,如唐僧打座。 然後沈休数着数着心跳,便不知不觉的陷入了昏迷。 一些画面一帧一帧的在脑海中闪现,浑浑噩噩中,仿佛听到一道很远很远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