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拾陆 不用这麽嚣张,可以吗
“不想。”沈休面不改色的道,“但是看在你特地跑回来问了,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的去瞧瞧。” 叶落落撇撇嘴,手肘仵在马绳上,一个翻身跃上马,晃悠悠的跟着去了。 沈休想了想,她喝多了酒现在头晕乎乎,若再上马就是酒後驾使,怕从马上摔下来落的什麽毛病,於是凑近慢悠悠走着的苏云,一巴掌拍到他肩上,“兄弟,你载我一程可好?” 苏云侧过头去,这个方向正好可以看见沈休额前落下的一缕碎发,眼中黑漆漆的一片,长长的睫同扇子似的扑闪扑闪的,退後一步细看,身段却比寻常人来的风流。 “你在发什麽呆?”沈休的声音里小小的,带着几分疑惑。 “我在估计咱们重量会不会把我的小瘦马压坏?”苏云不动声色的勾起嘴角笑。 “你这是变相嫌我重?”沈休不悦,斜着眼神看他,“我只是一颗赤诚的心压称。” 苏云一愣,点头称是。 上了马不久,沈休远远看去,不远中一群书生打扮的文人台阶上看书看论道,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 “我们确定……还过去?”苏云惜字如金,勒着马绳,总觉的气场哪里不对。 “兄台,你再往前看,还有人。”沈休一拍苏云的腰,“目光放长远点。” “哎,哎,你别站起来啊,你摔下来我还不得用整个余生赔你,为了咱俩的幸福,别冲动,给我坐好,行不?” 苏云火急火燎的把马叫停,沈休身子晃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坐下。 沈休不语,想起了刚刚叶落落跑来敬酒时时他对自己说的话:其实我去送行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