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佰肆拾叁
想起我们如今尴尬的身份,我又看着你看起来要被打死了,我莫名的恻隐之心就忍不住给了你。”然後看萧十六发现了沈休皱了皱眉,他便似新大陆一般毫不留情的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萧十六一场风寒过後,嗓子刚好,笑着笑着,声音便更加嘶哑了,像黄鸭叫声一样嘎嘎难听,但是还不忘恶毒的嘲笑看着快咽了气的沈休,“真不明白他这样的人哪值得别人喜欢,他都把你打成这样了,你不会还在意他吧?” 两个小书童立在一旁欲言又止,一边心疼他家的主子,一边看着他家主子的脸色又刻薄起来。 “你别讲话了,好好的养伤。”萧十六看着沈休在发呆,他便站起身来,捂着肚子笑一步走一步将沈休落在身後,侍抬头望去,一陈风飘来萧十六的善意的相劝。 “唉,你等等我!”後知後觉的沈休面色古怪的定定的盯着萧十六瞧着,脑壳灵光一闪,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嘴角微扬,脚步一拐一拐的跟了上去。 萧十六听见脚步声,不自觉的将脚步减慢了些。 小书童将萧十六送到宫门的时候,萧十六便乾脆利落的转身离开了。 月光下长长的背影,徒留萧十六回望相府,在沈休看不到的背後绵绵长长惆怅的叹息。 楼里的小曲咿呀咿呀的刚好告一段落,沈休以肘吃撑着头休息,面冠如玉的脸上显露出了一些疲惫。 “见好花颜色,争笑东风……” 沈休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思千百转。 在二十天后,沈休在打着养身的名号沉醉腐朽落後的文化二十天之後,突然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在帝都所视夜景最好的,沈休包下了全场,歌女坐在他对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