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迫害
“回来了。” 姒谣一踏进天露宫门便听到了这带着点怒气的质问声,心中咯噔一下,暗叹一声麻烦又来了,面上却是微笑迎上前去。 文君玏轻衣站在院中,脸色阴沉,直直看着她。他几日未来,心中对她挂念的紧,今夜仙儿娇态万千挽留他,他差一点又宿在她宫中,好不容易理智占了上风急匆匆来见她,她却不再宫中。一个侍寝深更半夜不知去向,他是不是太惯着她了,让她越来越有持无恐,让她比着这后宫主子们更加放肆起来,竟会无人知其去向。 姒谣看出他眼中藏着的暗火,将披在身上的披风围到了他身上道:“你生气了?因为找不到我?”故意激怒他道:“还是担心我去找诚王了?” 文君玏被她说中心事,一种被看穿後的激动合着对事情本身猜测的怒火,一把拎过她的衣肩,将她提高到自己面前道:“你是在故意考验我的耐力吗?”狠狠盯着她道:“你非要在有目的时才对我依顺吗。”每每都这样,明明知道他介意什麽非得这般刺激於他,搞得他总是在她面前乍惊乍喜反覆无常,他都快觉得自己有病了。 姒谣将头抬高,凑到他面前,一点不生气,笑道:“你在吃醋吗?”她尽量不将他当成君王,如他希望般尽力自在随性的交谈。 文君玏反驳不得,却又将她无可奈何,生气松手,不再与她争辩,她总有办法激怒他。气呼呼的走回寝宫,将她的披风随手解开,撒气似的甩在地上。 姒谣呵呵笑了二声,急忙追上前,捡起披风叠放好,走上前解释道:“我去见了萧钰。”然後固作惊恐道:“你不该觉得我和萧大人也有什麽吧?”然後状似委屈道:“好似是有些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