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那朵旧日的花儿(2)
下酒到底能不能消愁。但他打小被老爹邢校丰调教得不止身体素质好,更是海量,往往是越练越精神,越喝越清醒。最後,陪客束文波被搞得有点闹心,很土匪地提议:“要不咱们把那个什麽师兄乾掉吧!” ??“我乾掉他,我爸就得乾掉我!”邢克垒当即赏他一脚,“孰轻孰重啊?” ??被欺负的次数多了,老实人束文波借着酒劲反击了,结果好到差不多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俩居然打了一架。等到第二天出早cao时,两大军官脸上都贴了OK绷,样子滑稽得不行。 ??看着束文波额头上的淤青,邢克垒有点内疚:“对不住啊兄弟,下手重了。” ??束文波瞪他一眼:“又活过来啦?” ??邢克垒嬉皮笑脸:“本来也没死啊。” ??束文波踢他小腿一脚:“熊样!” ??邢克垒挨了一下,吐真言:“我就是有点气不过,小爷守了六年的人居然被截胡了。” ??束文波又捶他一拳:“有什麽气不过啊,你还白抱了人家六年呢。”调侃了几句,他最後说,“军嫂不是谁都能当的,我们的媳妇必须要能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诱惑,看来沈嘉凝不适合。你也别执着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咱哥们儿差啥啊!” ??“是吧?”邢克垒摸摸下巴,“我也觉得我挺优秀的。”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关於沈嘉凝的篇章完全可以翻过去了。突然有一天沈嘉楠打来电话,说沈正碰见沈嘉凝和一个男人举止亲密地逛街而大发雷霆。照理说东窗事发该由沈嘉凝自己解决,无奈谁也劝不住沈正,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