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病愈
接下来的日子李香露在炕上整整爬了一周,这期间有一个中年的帅大叔过来替她给後背上药,据说就是当时给她做缝合的人,也就是给她伤口上猛倒酒精的人了。 虽然当时自己痛得死去活来诅咒这大夫,但是现在确实要感激的,自己伤的不重,被那斜着的玉米杆子插上了後背,因为自己倒下的力太大,所以拉出来一个七厘米长的口子来,按照现在的医疗和交通条件,自己就算很快的被送到县城也要四个小时,这四个小时伤口估计也要化脓了,一个不小心就会高烧不退烧成傻子了。 而自己这些天每隔四个小时的吃一次消炎药,按着顿的给自己灌葡萄糖倒也好得快,於是也能下去吃饭了。 只不过饭桌上葛三妹倒是没多少好脸色来,不知道是愧疚还是别扭,总之就是一直吊着脸,时不时的骂骂猪,骂骂媳妇的。 李香露本就对着原身的娘没啥好感,自己这次被打的险些没命也就更没好感了,淡淡的不去理会,自己惹不起还躲不起麽。 十月的时候生产大队里的活全部都乾完了,连带分给每家每户的自留地也都收了回来,农忙的时候也过去了,而关中的天气逐渐冷了下来,李香露的後背拆线後已经好差不多了,就开始继续帮着家里乾活了。 自从上次李香露抓了一只兔子之後李建清就疯狂的迷上了捕猎设陷阱,没想到这家夥也是个聪明的,看了几次就看懂了,试着在附近的山林里挖了不少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