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返回西2旗
也没睡熟。 现实中的欢有病已经坐起身,他伸了个懒腰後,做出一个轻微的举动:单腿跪在床沿,用另一条腿撑住地面,弯下腰似乎想要偷吻熟睡中的夏沫沫。 我眯着眼睛瞄他:“嘿,干嘛呢!” “没、没干嘛。”他吓得猛然一哆嗦,揉了揉眼睛又说,“有只苍蝇……落、落在她脸上……我帮忙赶走。” “这种鬼天气,你家的苍蝇还能出来瞎转悠?怎麽着,还想再熬到过年?”借口想得实在不高明,令人无法信服。 “待会儿,等沫沫醒啦。我就告诉她,说你刚才帮忙赶苍蝇。你说,她会怎麽感谢你呢?” “别说。”傻小子心里发虚,声音软得像团棉花。 “原谅你这一回,我只当没看见。再有下次,後果自负!”抓住了一个把柄,我相当满意。 整个上午,欢有病异常老实。他像一只听话的小哈巴狗,指东不敢往西。为了乐队的生存大计,我面临着再次旷工。 西二旗,众好汉返回老巢。 楼下,早已不见欢乐mama的影子。刚走到楼梯口,傻小子便死活不肯再往前迈步。停在那里磨磨唧唧,可能是回想起了关於昨天的赌咒。但看得出来,他其实很想上去。 “走吧,愣着干嘛?”可我劝不管用,解铃还须系铃人。 “哈哈,我没说错吧?你得把拉出来的屎再给吃回去!”小丫头有仇必报,绝不心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