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空白的雪零
世界,也不愿意知道。但是,有什麽理由,凭什麽要了解世界。 今天,他们按住了煦蓝,就像往常一样平凡又淡淡。 她的所谓名义上的父亲发话说,那就真可笑煦蓝,我笑了,但我还得从生理学上表现出寂寞和为你担忧的神情?恐怕你早就想我死了? 你竟然,更加不正常。他接下来就说了,煦蓝想不通的事。 他说怎麽会有你这样的人,我家从没有过你这样的人。你要是同性恋,你就别再回我家里来。煦蓝害怕极了,但她却没有具有害怕的表情功能。她显得如此平静。 她说,我不是。她就知道赶快离开那里。随便你们要什麽回答。 他继续说。她的母亲拦着他。因为他要打她。他说,你要是是的话,那你就别想了,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哦,原来是这样。果然现在想活着,就还需要和当众当着所有人面扇自己耳光一样演戏。 多好啊。 最後,他们终於走了,煦蓝说晒晒太阳吧,她可累了。 最後,她看看去学哲学研究生,她反正也能换一个人。她不知道自己本来就是谁。但反正都能忘记,这能有什麽? 笑死了,为了保命,人们活着,知道有限,但是人们都需要演戏?竟然这就是生命吗? 其实,煦蓝也不信。 但是她没法说。她知道,她的爷爷也是,不说自己的想法,因为说了别人都会很凶?不知道哈哈。然後时间长了,就能得心脏病了。 多麽好笑啊。 煦蓝没心没肺。 简直如此,连说过什麽,此刻说过什麽她都觉得想哭。 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