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何苦
,尤其是哄女人的训练。可他直觉地知道,他不能出去把主公的婢女叫进来。如今的她一定不希望任何人见到她的狼狈。 最终,他只能学着七年前,他第一次到了她身边时候的样子,单膝跪在她的身边。犹豫了很久,他终於是轻轻抬手,虚抚着她的乌发。 放心,我永远都在! 十九心里默念。 感受到了一丝温暖,程嫣艰难的扭过头,看到了十九单膝跪在她的身边,轻抚着她的头发。她知道他看到了她所有的狼狈。可这又有什麽,比这狼狈的样子他都见过。而且,他是她的死士,命运是和她连在一起的。她除了白起,只有他了。 程嫣终究是控制不住自己,扑在他的怀中痛哭起来。她只想放纵自己一次,把一切一切的不甘都随着泪水哭出来。今後,她就不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因为,她为自己选了一条布满荆棘的路。 …… 太阳渐渐西垂,直到隐没。夜似水,悄无声息地浸入。整个阙望楼似乎是被众人遗忘了,连虫鸣都没有。 许是哭得累了,程嫣终於是抬起了头,看着黑夜中十九闪烁不定的一双黑眸,可怜兮兮地问他:“十九,陪我喝酒好不好?” 十九点头:“好。等我去拿。” 程嫣点头,坐直了身体。许是夜太冷,也许是一时离开了温暖的怀抱不太适应,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两个冷战。阙望楼的二层并不方便安装地笼,但是有火盆。可能由於太久没有人来加碳,火盆早就冷掉了。十九望向火盆的方向,蹙了蹙眉头。 他嘴唇翕合,却什麽都没有说,从地上站起来。也许是由於保持单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