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火炉
花开不在的这几日,衿尤觉得不对劲儿,便问: “花开去哪儿了?” 齐子罗趴在桌子上,朝北方努努嘴,说: “整日跟着本王,本王都觉得麻烦,让他随便去哪儿溜达去了。” 衿尤倒了三杯热乎乎的茶,看着仍在下大雪的锦州,说: “这雪来的奇怪,几日都不见停歇,把这从未见过雪的锦州人儿可是奇怪坏了。” “这几天的雪也把子罗奇怪坏了。”齐子罗逗趣道。这几天的事情好像也把子罗的脑袋快要炸了呢。 “你有什麽好奇怪的你自己才是最奇怪的。” 任景“嘎吱嘎吱”磕着瓜子,故意磕的响响的。也不去看齐子罗,嗑完一小会儿还喝口茶,“刺溜”一声令人心里像爬过了一群毛毛虫。 齐子罗从他碗里很自然的抓了一把瓜子,一脸忧郁的看着他: “这些可爱的小东西让你吃了真替它们难过。” “嘎吱嘎吱”自己磕了起来。 “俺们家王爷这脸皮啊,还真是钢铁般的坚硬,厚起来如火般的纯青。”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齐子罗磕的声音比任景还大,还时不时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阿衿,富贵儿老是嫉妒我长得比他好看。” “切!”任景撇着嘴:“王爷怎不和楼下那一群小孩儿玩了儿?” “本王喜欢和你一起玩儿。”然後一声巨大的“刺溜”。 任景还没有反击,便听到楼下的人的声音 “衿儿,景兄弟,七王爷。” “子罗哥哥!” 门口站了两个人儿,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