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眼肿
那更夫听到一个踉跄,还是没有避免脚下压路边小摊儿的山间碎石。 他骂个两句,也不知是骂那姑娘提醒不及时,还是骂那脚下山石。 也清醒了一些,抬头看去,那两扇紧挨着的窗子,两个模糊人影。 他一觉这是大使臣住的地方,刚刚骂了那住在大国宾馆的人,又生怕沾染什麽事端,便快步走的无影。 那窗边女人笑的灿烂,而旁边隔边男人,手才攀上窗子想要跳上房檐,却不知被何物拉着,停顿了下来。 便一手捂着嘴,一手扶着窗子。那似开闸的汹涌曾经,从脑子里喷薄而出,冲向眼睛,涕泗横流。 有一人嬉笑,又有一人痛涕。 停留在房边大树上南去歇脚的飞鸟,看着对面两人,不停的歪着头咕咕叫。 仿佛在叹,叹这所谓奇怪的情。 直到女人关窗子的声音惊了男人,他才回了床上。 却不过换了个地方咬紧牙关,将手臂放在唇边,闷声大哭。 宇文柳儿身边的女孩儿,是她吗? 是她吧? 自己永远不会忘了她的声音,笑起来的那种淘气,却是发自内心。 她的那种笑,能让人仿佛躺在一风和日暖,绿茵草地之上,不时昆虫跳过,一片祥和。 那,她又走了多少天呢? 自从那八月过後,现在已经六十三日。 六十三日,如同六十三载。 却比上次她坠湖,看似平静许多。 却不曾有人知,越是平静的心,暗潮越汹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