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心可以算是死了?
“先生,寡人最近,竟提不起打仗的兴趣。” 边塞凉亭,一张小桌,一副茶具,一面寡淡。 说话之人有意无意望向封湫方向,眼中莹着期待,说话之语却带有不安。 “皇上,心里究竟牵挂着什麽?” 他面前那一袭白衣,不同於他的寡淡,倒有些显得饶有兴致。一手扶着长袖,一手为两人杯中添了些茶水。 “何为牵挂?” 他问的认真,面前那月白也解释的认真: “牵挂,是一种改不了的痴。” 了了一句,使得问问题的人面上多了些愁容,上下抬眼,对着月白袍公子,也同样带有一丝同情。 两人,何人不是呢? 为同一不倾心於自己的女子,绞尽脑汁的救她於水火之中。 两人沉默,周围树叶倒影恍惚飘然,地上碎叶的枯黄,与树枝上的绿油相比,竟不是羡慕那生机,而是向往融土的解脱。 恍然中,枯叶又枯,碎叶又碎,从林间小道,突然现出一辆马车,虽急但稳,两人同时起身,月白袍公子背着手,同那一旁额间碎发都打理的整齐的皇上,站在一起也不会被他的雍容华贵压下去。 只让人觉得世间两个极致,一个华贵至极,是所有有野心人的向往;一个清新至极,是所有隐逸之人的崇尚。 他们相同的是,眼睛中同样流露出来的期待之感。 两双俊眸望去的那辆马车中,急迫的有人打开车厢门,可那那纤细手臂停了下来,半刻後缓缓走出一看不出男女衣裳的女子,半抬眸眼角盈盈亮光,轻唤了句: “魏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