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惯了。没奈何,架不住伍文画的“软磨硬泡”。 “嘿,有人就是耳聋,我明明说的是吟诗。”伍文画通过此次送别,可是知道这位装嫩仔的软嫩了,压根就是个深度弟控,一说咻咻也要跟来,就屁颠屁颠乐呵呵来了。 “娘亲,汝想吟何诗呢?”疏楼龙宿赶紧转移话题,这两人在一处呆着就是吵架的命。 伍文画果然转移了注意力,感叹道:“本想吟首 ‘渭城朝雨徘岢荆 客舍轻轻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 西出阳关无故人。’ 可发现情是合了,景未合。” “此诗甚妙。”上官信韬右拳击在左掌,有力地说道。 伍文画直接翻了一个白眼给他:“还用你说。我们大唐的恢宏大气,岂是你所能了解的?” 疏楼龙宿对母亲口中的大唐已有熟得不能再熟了,并没有追问下去,而是继续引导:“娘亲,此诗既不合景,想是有别的吧。” “当然。不过这首还是有点不合景。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我看重的最後一句,它说出了此刻我的心情。缘聚缘散总有时,离别无常莫悲心。伍文画能来到此地,该过去的已过去了。” 疏楼龙宿望着娘亲,夕阳落在她的身上,为她染上一抹艳丽的红。伍文画,今生能成为你的孩子,疏楼龙宿也很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