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月圆。” “这次应该把烟儿带出来的。”伍文画感叹道,“玉阳江风景秀美,所以小绮罗住着就不愿走了。” “哈,每个人都有一段故事。义母,绮罗生有白衣沽酒的名,必然也有一段耐人寻味的故事可佐——”非常君想起数日前被伍文画追着念的酒,赶紧吞下最後一字。 “嗯?一个酒字也让你讳莫如深。黝儿,你要是不喝酒了,这月亮也就从江里出了。”伍文画对非常君的“阳奉阴违”心知肚明。 非常君摸摸鼻子,失笑一声。 突然,江上起箫声。呜咽之音,如泣如诉,令伍文画大为皱眉:“这人,与羽人非獍的二胡有得一比。今天听到这样的箫声,真是扫兴!” “哈,义母,你可是相当喜欢羽仔的那首曲子的。”非常君将腿伸直,靠在船栏上闭目听箫中悲伤苦涩。 伍文画坐直身体望月,悠悠道:“那也是心境不同、环境不同。” 望了非常君一眼後,伍文画不再多言。箫声幽幽,凄凉苍苍,这满月儿都凉咯。 一个有故事的人,一颗有眼泪的心,伍文画闪闪睫毛上的水意,原来扫兴是因苦太多,多到选择所忘。 世上的哪个人不苦?有人明有人懵,皆是芸芸众生。 月下画舫走,江边洞箫咽。月上中天后,江波仍漾漾,不见江上人。 伍文画回到三分春色後,急急奔房写下曲谱。 疏楼龙宿狐疑地望着非常君,希望他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