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人血,这点吾记得真牢靠。” 伍文画知威胁意,玄门在眼前化作一点消失。下一次想再来可没那麽容易。 非常君从来不知道等待是这样难熬。他的眼睛在义母身上盯得太久,久到双目红肿。 伍文画睁开双眼, 调息压住闹腾的识海。微擦了一把嘴角的鲜红。 非常君跑过去扶住她站起:“义母!” “黝儿,这事不要与咻咻说。”伍文画支撑着他的双臂站直,“傻孩子,何必这样担忧,我这不是没事嘛。” 非常君搀扶着伍文画走到椅子上坐好:“现在天快亮了,义母用完药,咱原路返回。” 伍文画左手抹额,头痛道:“黝儿~” “义母,没得商量。”非常君眼神坚定。 罗喉提刀出了房门,远远地瞧见长廊尽头伍文画母子在争执。想了一想,还是迈步向前去问问。 “发生了何事?” 伍文画脸色苍白,脚步虚浮,一看就是内元耗损严重,嘴角有点血迹,是受伤之兆。 伍文画没有回罗喉的话,就着非常君拿出的疗伤药吞了,运功调息。 趁此间隙,非常君解释道:“自赏花回来,义母就入定探识海。不知发生了何事。” 罗喉两眉含煞:“天下间能伤你母亲的不多。” “我也挺好奇谁有此本事。”殢无伤早起练剑,见长廊里围了三人,好奇走上来,刚好听到了俩人的对话。 非常君、罗喉自是注意了他。非常君拧着眉头:“所以我想劝义母回去。事关义兄,但义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