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叩首礼
鲜红鲜红的血地上的一滩,似乎是某人受伤,大腿根部出血才会是喷射状奔涌而出的,边缘很乾净没有刮蹭,这个人受伤窝在了墙角儿,旁边有把太师椅被下沉的巨大动力推向旁边两寸,以至椅子腿儿上还有这人的扶着的手印。 从几个完整的指痕上看,受害者应该是个身量不大的人,要麽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要不就是一个女人……毛骨悚然之中,我全身抖擞,蛋壳在瓶子中也抖擞成了一团,我把她放了出来,继续往前走,地上血迹纵横,被涂鸦成一副山水画。 受伤的人似乎继续爬,爬行过程中应该是又受到了重创,那把尖锐的利器,应该是牛角刀一类的乡间用了宰牛的,锋利而且是三个刃的,地上的血迹被新的新鲜的血叠加上去,又奔涌出来铺盖了旧的……这个人伤痕累累身上几处致命伤继续死命往前爬,手印似乎只有一只手的,那他另一手呢?刚才椅子腿儿上的血印应该是那只手的,我比比划划,躺下去,扭转身体,用右手一只手往前爬,假装腿部大出血,背部大出血,另一只手比比划划,找它合理的位置,应该不是为了躲避施害者的刀,他似乎已经顾不自已了,那只手在保护一个东西…… “母……”蛋壳儿兴奋异常,两眼放光跑回来,在地上用血迹爬出了一个字。 “蛋壳儿,这个血不能吃,你想变成杂种吗……” “不是……”蛋壳很委屈地摇晃尾巴,她两只眼睛几乎要流出泪来。 “什麽?”我狠狠地跺出脚去,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变成杂种岂不功溃於一溃,蛋壳啊,你怎麽就体会不了我的用心良苦,你要变成杂种,我们一辈子再没有翻盘的机会了。可是蛋壳委屈地哭完,扭转身体调转方向还冲我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