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燃秘书最近是不是不对劲？

    韩存宵端正坐在办公桌前，仿佛从来没有下过班。

    若是以前的陌小燃，必然矫情一翻，各种马屁侍候。比如她会说:韩总，你熬夜啦?唉，又瘦了！

    “喝口我煮的咖啡吧。”

    “心疼死你的小秘书了”

    ……

    陌小燃只停顿了一秒，便冷淡又不失礼貌地说了声:“韩总早。”

    飞快退出去，仿佛一刻也不愿意跟韩存宵多呆。

    韩存宵手中的笔略微停顿，便又看起资料来。他负责海外市场的经理给他呈来一份报告，经过他的半年的调研，关於服装版块，建议在国内玩剩下的那一套，可以照搬去非洲市场。至少还有十年红利。

    他想问问陌小燃。倒不是陌小燃有什麽真知灼见。

    他就想听她拍马屁。

    因为这两年她拍过的马屁，基本都成真。

    今天的陌小燃，让韩存宵心头非常失落。

    以前这样的情形，陌小燃嘴角必然沾着牛奶泡泡，举着杓子，带着点点起床气，嗲嗲地靠着他的办公桌。

    现在，她头发衣服一丝不苟。脸上的笑容像是戴着面具。

    看得他心里堵得慌。她这麽早来做什麽?

    跟塞义夫约会?

    嘿嘿，这次，她们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

    什麽时候开始，什麽都不对劲了?

    陌小燃中规中矩进来，疑惑盯着韩存宵的时候，韩存宵头也不抬挥挥手:“没事了。”

    陌小燃又疏冷恭谦地走了出去。

    韩存宵让钱助理进来:“钱开，燃秘书……最近是不是不对劲?”

    钱开迷惑地搔sao头皮，颇为感概:“韩总，她最近恭谦有礼，对谁都亲切得很，从前同事们都说燃秘书拿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