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周而复始的早上

    空间与现实之间存在着离子，这些离子中的重复是周而复始的存在，而这些存在又不复存在。

    次日早上的清晨，章歌从梦中醒来，想想今天早上吃些什麽，这些问题每天都存在。一觉醒来已经九点四十多了，mama听见章歌在玩手机，就跑来问你吃点什麽，mama去做。章歌:“不用了，不饿，又不是正顿饭。”章歌一点都不领情，也不愿意说很多话，说多了只是伤人的话，难堪又难听。

    章歌小时候记得最惬意的睡醒就是漫天的雪下了一夜，白茫茫的一片盖住了整个小院，而那间小院已经不复存在了。那个白茫茫的雪飘落满地都是的时候时已经是成年且生育过，再看那片雪地已经不纯粹了。看到的是化学物、看到的仿佛是人的倒影。里面有章歌的童年、有年少时的青涩和成年後的苦楚。

    起床後还是听见厨房里劈里啪啦的做饭的声音，mama说到:“没有半晌半下午，现在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了”章歌没有接话只是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她知道mama的意思，也知道mama的爱意，可是章歌早就已经麻木了。那三餐的一荤一素包含了太多东西，也包含了太多无奈。有mama年少时的意气风发，有mama对爸爸和孩子的爱。饭吃的难以下咽，并且口味很咸，再也不是往日的一日三餐，家常便饭了。

    吃饭的时间，章歌习惯性的去拿碗筷说了句自己的身体情况，生产完漏尿，mama只是轻描淡写到去看看，她要去问问医生。章歌想了想mama之前到处说章歌喂母乳的事，章歌说算了，你不用去了，我自己去。吃着饭看到碗里似乎也有之前的荤素，只不过有了一些现在的荤素，是mama爱吃的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