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八 不等
谁知,石楠却不走,还就杵在那儿。 楚意弦狐疑地抬眼望她,“还有事儿?” 石楠一张脸仍然淡漠,语调硬邦邦地道,“姑娘,咱们能打个商量吗?” 楚意弦又意外又好奇,挑了挑眉,“什麽商量?” “咱能将禾雀叫回来吗?往後这跑腿儿的事儿算我的,不过传话什麽的,都算她的。她比我能说!” 敢情今日传话说了这麽多,是难为她了? 楚意弦又好气又好笑,瞪她一眼道,“谁让你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我就是要让你好好练练,你那副性子已经够冷了,把嘴皮子练利索点儿看能不能将性子掰回来一些,否则你这般还想嫁人吗?” “不想!”谁知,石楠却应得铿锵坚决,室内一寂,主仆二人大眼瞪着小眼,须臾,石楠收回视线,识相地抱拳施礼,“奴婢先退下了。”而後,脚底一抹油,便直接溜了,不等楚意弦喊出那个“滚”字。 这会儿她又“奴婢”上了?楚意弦被气得笑了。 转头望着琉璃窗外,天空铅云密布,冷风幽幽地吹,自这头一场雪後,便难得有天晴的时候。这一年的冬天,燕京城倒好似格外冷一般。 只怕渭阳关更冷吧?边关苦寒,也不知道燕迟待得惯是不惯,他那难伺候的脾胃怕是又只能将就了。待他回京,得好好给他补养补养才是。 冷风轻拂,树影婆娑,楚意弦幽幽一叹,“燕迟,你还要多久才能回来?我想你了!” 千里之外的渭阳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