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非去
知道,你何必与她计较?说起来,音姐儿不过还是小孩子心性罢了。而且,她这般什麽都摆在脸子上的,总比那等面甜心苦的让人相处起来轻松些。”楚意弦语调闲适从容。 禾雀却是听得心起疑虑,脚步一顿,奇怪道,“姑娘今日怎的还帮二姑娘说起话来了?” 平日里,姑娘和二姑娘可是互相看不顺眼的。姑娘自幼被当成男孩儿养,十二岁以前常年都在军营里撒欢儿, 舞刀弄枪不说,素日里都在男人堆里打混儿,後来有一回将定州布政使家的那个纨絝骑在身下,当街胖揍了一顿,任谁拉都不肯罢手。 夫人这才觉得事儿大发了,後来狠劲儿收拾了姑娘两回,可也没将姑娘的性子给收回来,夫人这才狠了心将姑娘送回了同州。想着让姑娘跟着老夫人,伴着二姑娘,好生学学姑娘家的样子。 可姑娘平日里最见不惯那般娇滴滴的姑娘家,总说是矫揉造作,自然看二姑娘不顺眼。 同样的,二姑娘也觉得堂姐大大咧咧的,没有半点儿女孩儿家该有的样子,粗俗不堪。 这堂姐妹俩是互看不顺眼,长辈面前还维持着两分面子情儿,私下里没有少针尖对麦芒,只可惜,有她禾雀在,都不用她家姑娘动口动手,谁还敢欺负了她家姑娘去不成? 可姑娘今日居然替二姑娘说起了话,这可不就是奇怪吗? 楚意弦脚下不停,唇角笑弧仍然轻勾着,“无他。 只是病了一场,脑子好像突然明白了很多。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