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失控

他的鼻子很酸，眼里盛满了泪水，哽咽得无法呼吸。

    那一刻，他更多的不是想质问，而是羞愧，他该怎麽面对她。

    他以为再次相见，他会与她刀剑相向，会是怨、是恨，然而此刻更多的是小心翼翼，是软弱，他所有的狠厉永远都无法指向眼前的这个人。

    他的jiejie，回来了。

    叶寒凊的手揽过他的腰间，指尖的温度灼热了他冰冷的心。自始至终，叶寒凊并未给他一个眼神，就这样安安静静带着他飞过人群。

    他怕了，他怕叶寒凊会害怕他、会嫌弃他、会丢下他。

    可他不知道的是，长街上一个熟悉的人影牵动了叶寒凊，不得不让她离开，他更不知道的是叶寒凊为了他做了怎样的决定。

    “jiejie……”慕云山低垂着头，不敢去看她，他能做的，就是等待她的审判。

    “走吧！”很安静，什麽都没有。

    慕云山默默踩着她的脚步，扑闪着的大眼睛时不时落到叶寒凊的身上。

    他猜不到，也想不明白，叶寒凊不离开是不想，还是不能。他也不知为什麽，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云山，以後不要杀人了，好吗?”

    很平静，很无奈，又似卑微的乞求，将慕云山攻击的溃不成军。

    叶寒凊的一举一动牵扯着他的心，让他不由自主地去应她，好像她说的，就是他必须做的，“好，不杀了。”

    或许在叶寒凊眼中，这不过是几个字而已，没有任何的分量，但是在後来不管世事如何，他都做到了，做不到的只有叶寒凊。

    叶寒凊转身望着他，她没有想到慕